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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梗是來自KM桑美味的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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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到髮控看了連上班都在妄想啊嗚嗚嗚(不要牽拖)
標題我已經沒梗了...這裡的結髮主要是取成年的意思吧
*師徒設定...本來想寫寫看溫馨的感覺但似乎完全歪了





即使是四季如春的桃源鄉,清晨的空氣還是因露水的濕氣而帶著涼意。
稀薄的晨光中,白澤張開了眼睛,然後為著溫度所帶來的訊息感到驚訝。
雖說具有漫長的壽命,但其生活態度和不知節制揮霍體力的年輕人沒什麼兩樣,是很少在這麼早的時間醒來的。
好像做了什麼夢。
他看向身旁的鬼燈,不同於平時驚人的自律,因為是連續徹夜工作後,現在睡得比往常都沉,為了強迫他留宿,昨日還真費了一番功夫。
空氣中殘留著一絲餘香,那是為了牽掛著工作而難以入眠的鬼燈所燃的安神香,雖已燃盡,但助眠的效果仍在,他想著是否要再回頭睡一會。
鬼燈在沉眠中側翻了方向,睡亂的頭髮蓬鬆的散落在白澤肩旁,鬆開的眉頭和微張的嘴與平時的嚴肅表情相較,多了點趣味的可愛。
但被吵醒的話就可怕了,鬼燈在低氣壓時散發的寒意,連作為師傅的白澤都會感到害怕,在不吵醒他的前提下,只有以手指捲起髮尾耍弄,感覺指尖滑過的觸感讓他想起了什麼。
對了,好像是夢到了短髮的鬼燈。
清爽而俐落,氣質與現在的樣子有著微妙的差異。
眼神也顯得有點陌生。

「能請您停下這種幼稚的舉動嗎?」
鬼燈半睜著墨玉般沉靜的眼瞳望著他,似乎還有些睏倦。
「唉呀,怎麼醒了。」
「很癢。」
對白澤的反應遲緩感到不耐,鬼燈略為使力拉回了纏在白澤指上的頭髮,並將其撥到一旁,避開了臉頰與脖頸。
「這麼粗魯很容易打結的。」
鬼燈的頭髮並不豐厚,但非常細,不仔細打理就容易糾結混亂。
「那您就不該在這時候像個老頭一樣,大早就擾人清夢。」
一邊發洩著被吵醒的怨念,鬼燈準備起身梳洗,卻發現衣袍被拉住了。
「吶,讓我幫你弄吧,束髮。」
「我不是孩子了。」
「我知道啊。」
「那麼您還打算幫我梳洗換衣?」
「這我倒是不介意……」
雖然不算是開玩笑,但看到鬼燈的眼神逐漸變得危險,白澤還是趕緊改口:
「你也可以幫我綁嘛!交換?」
「您的長度完全缺乏校正的價值呢,原形還可以考慮。」
「……你可以不用這麼兇惡的說法來表現對我的敬愛吧。」
「您目前的行止找不到令人敬愛之處。」

經過一番磨纏,鬼燈還是答應了這異想天開的念頭。
昨日執拗到最後,連「徒弟有陪睡的義務。」這種強詞奪理的話都說了出來,他感覺師傅對弟子的定義是否越發接近人偶的代替品了。
「您就不能轉過來嗎?」
白澤的頭髮本來就短,從正面繞過脖頸的動作更是彆扭,嘗試了幾次還是只能勉強束起觸及的一小撮頭髮,鬼燈感到非常沒有成就感。
「看你努力的樣子比較有趣嘛。」
白澤自己似乎也感到有些新鮮,對著鏡子觀察了一下後,又將側邊的頭髮夾起,雖然看不出有什麼意義,但感覺興致頗高。
「那換我啦!」
鬼燈想著是否要還治其人之身,但終究還是不打算用自己的造型為代價,意興闌珊地背過身去。
白澤沒有收束,反而將他的頭髮鬆散至兩旁,以指腹輕輕摩挲起頭皮。
「您在做什麼?」
「先按摩一下,你整天沒日沒夜的工作,頭髮又束那麼緊,這樣可是很傷的喔。」
「這樣說來,剪掉也未嘗不可,打理起來也輕鬆。」
游移的指節似乎停頓了一下,輕緩的聲音才墜至耳旁。
「那也有點可惜呢。」
「順便教你認些穴位吧。」
興之所至的隨意教授也算是白澤的特色了,可惜他維持認真的時候很少。
「百會……啞門。」
輕壓的手法非常巧妙,感覺出白澤似乎在普通的認真按摩,略為緊繃的身體也慢慢放鬆。
只是酸麻漸次轉化的感覺太過舒適,讓心神難以集中在更加輕緩的解說聲上。
直到倏忽即逝的溫度拂過耳後,鬼燈才發現他已經輕巧的將髮束起,雖是以手挽就,卻毫不凌亂。
「一般而言,你也是該行冠禮的時候了呢。」鏡中,白澤的眼神有些怔楞。
「您指的是元服嗎?」
「啊啊,日本似乎是這麼稱呼呢。」
「那也不過是現世的儀式罷了,作為鬼後,對我已無意義。」
「……是呢,無論如何都是我可愛的弟子嘛。」

「這樣看來,就覺得完全露出脖頸太過危險了。」
指尖沿著後頸凹處輕輕劃過,泛起一陣麻癢,在沒入散開的襟領之際被止住。
手鬆開後,白澤被推回床上。
弟子用著淡漠的眼神望著他,說道:
「危險的是您下流的夢遊方式才對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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