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就是,那方面的進展。
用光一生的恥力,總算把之前PLURK百粉時的債還掉了。(數字竟然還沒掉...啊
節奏大概還是很拖沓唔唔唔。
(5)
桌上放著精心盛盤的牡丹餅。
春分已過,這麼稱呼也許不大合宜,距離秋分的的御萩又尚遠,鬼灯稍微思考了一下,才想起,夏季的夜船,這個不大常用的說法。
隨時人印象被賦予了四季不同的名稱,花期已過,擺在面前的點心也失去供奉神佛或祖先的時節意含,只是為了提醒他前次會面的象徵吧。
一旁擺著的不是熱茶,而是溫好的酒壺,這樣的搭配想必不會是為了模仿地方特色。
他望向一桌之隔的白澤,正瞇起眼笑著,殷勤地倒上了兩杯酒。
雖不知白澤是從何得知他的工作排程,進行了事前聯絡,但不繁忙的時期,下班後和他玩玩也無妨。這麼想著,鬼灯便回覆了邀請,但特意安排休假前日的小酌,眼前營造出的氣氛更微妙得讓他心生疑惑。
「有什麼想問的就快說吧。」沒碰放至面前的酒液,他舉起叉子,輕抵著餅外的豆餡,想先搞明白主人的意圖。
「吶,晚上留下來吧?」白澤輕聲回答,不容錯認,帶著暗示的語氣。
叉子刺穿了暗紅的外衣,包覆的雪白米糰被瞬間切開,鐵叉敲擊盤面的脆響迴盪著,彷彿一場臨時處刑。
「這就是您研究數月愛情的結論?」
告白後直接進入夜晚的邀請,的確像是白澤會做的事,但他可才是被告白的對象。雖然白澤的態度曖昧不明,但肯定不到轉眼陷入愛河的程度,況且還是對男性——鬼灯不免感到了驚訝。
「說是結論還太早,還在進行中喔。」白澤眼中笑意盈盈,看起來和平素搭訕女性時並無二致,語調也沒有半點尷尬或不好意思「但我想我們可以先親密點試試。」
「我記得已經駁回了那個荒唐的提案,您那老化的大腦已經忘了嗎?」
「不是戀人也可以作嘛。」白澤理直氣壯地回應。
「說得也是,對淫獸抱著過高的期望是我的失誤。」
白澤的掌覆上鬼灯的手,指節戲耍般地打著拍子。
「你也不是沒有好處吧,肌膚相親,不是最讓人心動的方法嗎?」
「如果說要驗證吊橋理論的話,我覺得用武力的效果更好。」
舉如走在懸空的吊橋上對話,在危險加身的情況下心跳加速,將其誤認為接觸對象的影響,從而產生好感。
「不,你的眼神根本是打算直接殺掉我喔。」寒光閃閃的叉尖對著白澤的視線比劃著,讓他縮回了手。
「那麼,您認為應該如何說服我呢。」
礙事的東西移開,鬼灯叉起切好的那塊點心,放入口中,在咀嚼的同時思考著。
對於有興趣的對象,肌膚相親不是什麼困擾的事,只為滿足身體的欲望的話,的確也無須尋求同等的感情。
他的目的,是出於好奇、新鮮,更多的試探,甚或到手就會厭膩的勸退,也無所謂。
不過是這關係會如何變化,是否要更加糾纏的選擇罷了。
「我想更瞭解你。」沒有費心說些空洞的情話,白澤望著他,甚至補充了太過誠實的提問:「這樣說,你會高興嗎?」
鬼灯喝了一口酒,感受那適中的溫度在喉中流動,一會才再度開口。
「您上次提出的問題,我試著實行了一下。」
「你是指?」
白澤除了不軌的意圖之外沒什麼準備,所以桌上只擺了給鬼灯的點心,他則是光喝著酒。
「將您作為性幻想的對象考慮。」
「啊?!」驚呼一聲後,白澤咽喉間的酒液便引發了劇烈的咳嗽。
無視於他嗆得漲紅了臉的模樣,鬼灯語調不變:「也就是作為睡前的小菜….」
「不,那個我知道,但是,唔,我沒想到你會真的嘗試。」總算找回了聲音,白澤一時之間卻還不知作何反應好。
和鬼灯面無表情的臉對視了一陣,笑意慢慢回到了他的臉上。
「怎麼樣,這樣的私人研究,有豐富你枯燥的夜生活嗎?」
「以結果來說,雖然能用,但與一般女性的效果相較,沒有顯著差異。」鬼灯看著叉上的豆餡回話,直到含入口中,都能感覺到同樣黏著的視線跟著移動。
「那是你不得其法吧,嗯…或著說,是素材不夠?」白澤將雙手搭在桌上,盯著鬼灯的眼睛,想挖掘出那冷徹深處的熱度。
「無論是哪樣,我倒想問問您,確定用得了嗎?」
「沒問題喔,就是想過了,所以才想實際試試啊。」
以往的關係不算友善,談論這樣的話題倒挺有男人之間交流的感覺,唯一不同尋常的就是對象是彼此。
「確定『想作』的話,接著的問題就是怎麼作了吧。」難得感覺鬼灯殺人般的眼神都能逗樂他,白澤輕飄飄地加註,強化了傳來的殺氣:「因為我對抱你有興趣,但並不想被你抱啊。」
「您難道覺得身為被愛慕的一方就贏了嗎?」
「若不是如此,那麼你又何必隱瞞心情呢。」
「必要的時候能用來看您驚愕的表情吧。」
「你對惡作劇的執著程度到底有多誇張啊。」
曖昧的氣氛轉為熟悉的煙硝味,兩人卻反而放鬆自在了許多。
「總而言之,交給你這暴力的傢伙可不成。」白澤以甜膩的語氣勸慰「我的話,經驗豐富,會溫柔地對待你喔。」
鬼灯用論斤稱兩的目光掃視他,放緩的聲音悅耳地迴響:「如果您露出尾巴的話,我也能勉為其難地疼愛您的。」
「真敢說啊。」白澤瞇起眼,提出挑戰「就用誰先去來決定吧?」
「那您便洗乾淨脖子等著。」
「要洗的不是那裡喔,需要我的教學嗎?」白澤眨眨眼,笑得意味深長。
「基礎的知識已經研究過了,您也不過是紙上談兵吧。」
滿足了口腹之慾,鬼灯放下銀叉,白澤再一次伸出手,勾住了他的指頭。
為避免尷尬,兩個人輪流到浴場清洗。
鬼灯進去的時間很長,是徹底的利用溫泉放鬆了呢,或著由於清潔程序不順利而磨蹭呢?會琢磨這些,多少還是有點緊張吧,方才鬼灯在等候時不知道想了些什麼。
白澤正這麼想的時候,鬼灯推開門進來,他銳利的眼左右掃視著這個空間,如同踏入野獸的巢穴一般警戒著。
相對起來,身體倒防備薄弱,僅著著紅緋的裡衣,鬆鬆地繫著衣帶,在闔上門的動作間就展露出大片肌膚。
後領緊貼著皮膚,延伸出背脊的皺摺,夏衣薄透的質地下隱約包裹著沐浴後的潮氣。
「你這副衣衫不整的樣子還真少見。」
也許前哨戰已經開始,但白澤還是必須承認,這樣反差的演出頗具效果。
「既然是要脫的,何必麻煩。」
看了白澤一眼,鬼灯便自顧自解開衣帶,敞開的寬領滑下了肩頭,豔麗的色彩拂過腰際,直墜至腳邊。
看著鬼灯毫不扭捏的走來的同時更有那是男性的實感。
「真沒情調,親手脫下也是樂趣的一環啊。」白澤一邊慢騰騰解著半開的衣扣一邊抱怨。
鬼灯的回應則是俐落地扯掉他的褲子,對著略具起勢的那處露出尖牙。
「老頭還是省點做作的時間吧。」
鬼灯半傾著身的姿勢帶著壓迫感,白澤後躺在床上,能看到他頭髮上未盡的水珠沿著鎖骨滑落,靠近的身體有相同的肥皂香氣。
像是要擁抱一樣,白澤伸出手,搭上了兩脅,指節對著背側使力,掌心則沿著胸旁撫向陡然收窄的腰線,在鬼灯反射性縮身躲避的時候將他拉倒在床上。
唇隱約地擦過尖耳,吐出回擊:「小鬼才會著急。」
距離相近,但一會便成了側身相對,鬼灯抿起唇。
對視了一會,以視線和親手打量過後,白澤補充了評價。
「以男的來說還真是理想體型。」雖然不是柔軟的脂肪,但豐厚肌肉帶來的曲線,還是有種官能的魅力。「雖然不可愛,不過挺色的。」
「您倒是比預想的還要沒有看頭。」鬼灯意有所指地望向下身,發出嘲諷的鼻音。
「這是經過驗證的理想尺寸好嗎,太大的話會弄疼女孩子啊。」
白澤輕捏另一只耳朵,讓那輪廓未經耳語也泛起一層血色。
「現在就失望也太早了。」
「…色老頭。」
白澤坐起身,從床旁的矮櫃中翻出了瓶瓶罐罐,顏色與形狀各異,不過上頭幾乎都沒有標籤。他挑出其中最大和尺寸最小的罐子,其餘的放了回去。
「那是要做什麼?」鬼灯也爬了起來,稍稍挑起了眉,瞪著他手上的東西。
「只是普通的乳液啦,潤滑劑放這兒。」將小瓶放在身側易於拿取的位置,白澤舉起大瓶,倒了一些在掌心,白色略呈乳狀的液體,流動性不是很強。
鬼灯接過罐子,嗅了嗅開口,說道:「沒什麼味道。」
「當然了,又不是香水。」
看著鬼灯不以為然的樣子,他繼續說明:「洗過澡之後身上沒有油脂,直接摸的話不大順手,也容易痛。」
白澤輕笑,捧起鬼灯的下巴,濕滑的乳液隨之沾附,壓薄了之後帶著一層亮色。
「而且,你看起來太乾燥了。」
他的手沿著筋理向下推展,在觸及脖頸的同時感受到喉頭傳來的振動。
「啊,太冰了嗎?我先搓熱一點吧。」
「不用了,我自己來。」
手臂被格開,白澤望著那溼潤尚未化開的痕跡開口:「既然要把握時間,不如直接互相服務吧?」
在瞪視中接受了挑戰,鬼灯哼了一聲,直接握住了白澤的分身,倒上大量乳液。
寬闊的掌心和細長的手指不算新鮮,但皮膚的硬度和挑弄的角度又和自己作時不同,只比掐再輕一些的力道,帶來的包覆力在不適的邊緣遊走,倒也催化了反應。稍微感受了一會,白澤便打算開闢新的戰場。
「嗯~大概能明白你做的風格了。」直來直往地,進攻著容易有反應的區域,確實有效率又很舒服,但並未醞釀著焦急。
擠出乳液,他一手握住鬼灯的腰,一手撫上了前胸。
「碰那沒有意義吧。」對坐的兩人距離不夠靠近,鬼灯需要稍微彎身,他沒有抬首改變視線的方向,只是淡淡地陳述。
「嗯?只要能達到目標,從哪開始是個人自由嘛。」
由於接觸的角度,液體沈積入凹谷之間,沿著胸下在他的身上描繪出更加明顯的線條,推開的同時反饋了肌肉的彈性。
不急著將其殘留推勻,他先是試探著在暈色的外圍畫圈,探勘著隱沒的小疙瘩,然後輕輕撥動中心,像是太過滑膩而不小心溜掉似的,反覆戲耍,直到那形狀浮現。
指腹押著突起的尖端,緩慢迴旋,小聲的驚喘就逃竄出來,隨著反射的縮顫變得硬挺。
鬼灯抓著床單保持平衡的手揪緊,向後縮了些許,如果不是另一手還套弄著白澤,幾乎感覺不出躲避的程度,依然觸手可及,反而因略為後傾的角度,使前胸的挺立更加明顯。
蒼白的皮膚帶上了光澤,看起來美味許多,他湊近以舌頭輕舔的時候,總算遇到了抵抗。
鬼灯以手推著他的頭,多餘,以及由他自身所添補的滑膩沾附到髮上,效果卻僅是加深了黏著。
他含住了乳尖,小口吮吸,換來鬼灯身體更強烈的震動。
「弱點讓人意外呢。」語聲輕撫他潤澤過的那點,纏綿著連繫。
最後以抿唇挑逗,離開時,彷彿聽到鬼灯鬆了一口氣。
他喜歡從緊繃到放鬆那瞬間的變化。
在懷中抓準時機將鬼灯向後壓倒,頭髮被扯緊帶來的疼痛無關緊要,鬼灯用以支撐的手被壓在背後,跪坐的腿也終於分開,側倒著被暫時壓制。
因為用上了全身的重量,應該是有點痛的,他抬頭看去,鬼灯抿緊唇,沒有作聲,只是暗自使力掙脫。
熱意從相貼的肌膚傳遞而來,半天的調情,出的汗也不及這短時間內的武力相持來得多。
壓制了一半肢體,他人大概已經難以抵抗,但對於鬼灯則遠遠不足,也許轉瞬間便會整個人被投擲出去。懷著這樣的心理準備挑戰著規則,鬼灯是絕不會放棄的,但會被容許到什麼程度呢?這樣的念頭使他感到興奮。
他小心挪換著重心,抬起了鬼灯的右腳,感受到肩頭幾乎要被捏碎的疼痛,他總是力求輕柔的親吻也帶上幾分咬牙切齒,灼豔的痕跡由小腿內側蔓延向後膝。
感受到唇下的顫動,他的舌探入更深,挑弄著骨籠之間無法逃脫的隱密神經。
未能顧及的唾液沿著大腿流下,他逐漸找回從容的節奏,追尋那痕跡的過程便漫長起來。 直到確認濕氣全陷入更深的谷間,再無法嚥回口腔,他闔上嘴,深吸而又吐出的鼻息撩動著毛髮,鼻尖輕抵住鬼灯挺起的性器。
避開柱身,繞著囊袋邊緣輕蹭的同時,他的手已經摸著了潤滑液。
側開的姿勢絕算不上放鬆,探入後穴的手指進展不是很順利。
白澤的下身傳來熱意,他眨眨被汗水妨礙的側眼,確認鬼灯被壓制的腿於眾目睽睽下延續了撫弄,由點而面,略為粗糙的摩擦和柔滑的手有不同的快感。
指節隨著鬼灯的動作而被絞緊,雖是拒絕,卻比什麼都讓白澤情緒高漲。
他一面舔舐穴口邊界敏感的肌膚,一面變換指頭,重啟執拗的擴張。
「嗯...」不成詞的單字響起,低沉又短暫,匆忙截斷的尾音帶著一絲飄盪。
他抬起頭,鬼灯眉頭緊皺地瞪著他,臉色紅潤起來,在偏白的膚色上格外明顯,身體或是因為掙扎,或是因為情慾,也染上了色彩,和他所啃咬出的痕跡互相輝映。
腹肌起伏著,能察覺鬼灯正試圖平復急促的呼吸,卻效果不彰。
他深入的手指兼具記性與靈巧,讓貼上頰邊的性器濕滑更盛。
「啊,很舒服的樣子。」
在確認腳的動作放緩,包裹的內壁卻微微縮顫著時,他探入了第二根手指。
「雖然和女孩子也玩過,不過沒有前列腺,似乎比不上一般的作法呢。」
「自己也有的東西有什麼好得意的,淫獸。」腳趾差一些便抵上他的後穴,連睫毛都被打溼的鬼灯逬出字句時,眼裡常帶的殺氣暈開,威嚇也成了輕微的麻癢。
「呼呼。」他從喉頭發出笑聲,索性靠上鬼灯的腳,讓兩人的身體更加貼近「看來小哥你真的不常造訪花街呢,專業的女孩們,服務的方式可是比你想得還多喔。」
調侃的同時手卻未曾停下動作,一指以傾斜的角度撐開內壁,一指則繼續在那處廝磨,守在穴口的指頭躍躍欲試。
「唔...嗯」被緊緊壓制的聲音於喘息中咽嗚而出,斷續地搔動著鼓膜。
慢慢提高了侵略,白澤肩膀逐漸習慣的疼痛又強烈起來,手指幾乎嵌入了肉裏,這時要分離也是絕不可能了。這麼想的同時,他感覺到鬼灯的腳趾繃緊,內壁在猛然緊縮後,顫抖蔓延到了全身,一旁的性器也巍顫顫地,掛著濕淋淋的液體,看著很是可憐。
他總算握住鬼灯的分身,略為拭去過多的分泌物,輕柔地安撫著它。
「雖然沒射出來,不過剛剛到了吧?」白澤的聲音很溫柔。
「……。」鬼灯想加以反駁,不過身體的熱意和不熟悉的快感餘韻還未遠去,只能大口喘息,甚至能感覺到他的私處還在不受控制的抽動著,彷彿筋攣一般,羞恥帶來精神上的疼痛感。
多餘的掙扎都已停歇,白澤爬起身,撥開緊貼在鬼灯雙頰和額角上的濕髮,靜靜地看著他平復狀態。
眼神聚焦的時候,白澤臉上並沒有帶著嘲諷的笑容,僅僅是平和的表情,那無聲的注視讓鬼灯感覺像是被解剖的青蛙一般,更加不快。
乍然解脫的手發麻脫力,他提起膝蓋接觸,確定白澤的分身仍然在勃起的狀態。
才啐了一聲,白澤的唇便覆了上來,舔去他口腔中殘留的血腥味。
「吶,差不多也該換我了吧?」輕輕的聲音響起,他發現白澤也面色潮紅,沒有趁機打理自己,髮上與臉上沾附的各種液體凌亂成一片,擦附到他身上,像是討嫌的寵物。
放鬆的雙腿就這麼敞開著,白澤托起他的臀部,手指尚未靠近,麻癢的感觸彷彿就要復甦。
「還是再擴張一下比較好?」
點綴的輕吻又落到臉上,他別開臉。
「要做就快點。」憋得太久的聲線,比預想的還要破碎。
換成自正面被抬起,鬼灯比起方才的不適感倒沒那麼強。
感覺到白澤的性器抵著他的那處,直接的溫度傳遞和尖端的觸感提醒了他。
「喂,套子呢。」即使沒有避孕及防治疾病的需求,那東西還是對事後處理的麻煩程度影響甚大「您肯定有吧,白豬先生。」
「因為是第一次,我覺得盡量減少寬度比較貼心?」白澤抬起頭笑著說,彷彿看穿了他在意的重點,補充道:「我會幫忙處理的啦。」
同為男人自然能聽出其藉口的成份,對其無恥的程度嘖了一聲就懶得計較了。
白澤的前端緩緩推入,即使經過手指的適應,尺寸的差距還是帶來強烈的難受感。
和針筒穿刺皮膚不同,也許比較接近看牙,開放著黏膜,身體緊貼著內壁被撐開的疼痛難以言喻。
感受到他的緊繃,白澤握住他的手。
「疼的話就說出來啊。」
他反手撥去臉上冒出的冷汗,淡淡道:「以拷問的經歷來說,讓人住手反而會刺激對方亢奮起來吧。」
「啊,聽到那種話的確會興奮呢。」白澤先是站在男人的角度表示同感,然後隨即為淪為加害者的印象而抱怨:「但為什麼是以拷問為前提啊。」
鬼灯沒理會這問題,反而因白澤的動作停頓了下來而指責。
「您在磨蹭什麼。」
「嗯...的確是磨蹭呢。」白澤沒有繼續插入,僅探進的一節卡在甬道中,應該是讓兩人都難受的狀態,他的語氣卻也不怎麼著急「總得慢慢適應啊。」
白澤將鬼灯的腳架在肩上,調整好角度後,幾不可覺地慢慢鑽動,在那處邊際的輕擦逐漸帶來莫名的感受。
直到感覺鬼灯的喘息軟化,唇緊閉卻顫動著,白澤才在輕哼聲中傾進了關卡,完全沒入的同時,發出了舒暢的嘆息。
輕轉著摩擦深處,確認無法再深入之後,他稍微退出,不放過內壁縮合的片刻,劇烈抽插起來。
隨著白澤的進出,腸壁被翻攪著,牽連得無法穩定形狀,酥麻的快感湧上。
鬼灯總覺得牙齦發癢,很想咬點什麼。
若是在身上留下痕跡,無論哪兒,這個男人反而會沾沾自喜吧。
那真是非常讓人不愉快,想到就噁心。
他撕扯眼前晃動的紅色流蘇,直到白澤發出哀號。
「作什麼啊!」
「…靠近點。」
舌頭探進迸出語句而張開的嘴裡,取代了被打溼的絲線,避開尖牙,像他的撫觸一樣耐心又無孔不入地搔弄著內壁,一個黏黏糊糊的吻,緩解了他那莫名的衝動。
汗水落到他的身上,交錯混合。
象徵全知的白澤尋求著知識,注視著他,試探著他的反應。
那模樣讓他感到入迷。
然後在更強烈的碰撞中模糊蒸騰,訊號雜亂。
到達頂點的時候他頑固地睜著眼,被體內隨後而來的灌注再一次刺激,生理性的淚水總算滾出酸脹的眼眶,暢快的感受幾乎與射精等同。
都是滿身黏膩卻一動也不想動彈,兩人難得默契地待在床上放空身心了好一會,才開始打理殘局。
解開耳飾上糾結的頭髮,白澤饒有興致地揉動鬼灯的頭髮,隨即被凶狠地打開。
「看著一直在身邊打轉卻不靠近的小貓,我開始覺得,如果帶回家細心照顧的話,也許就會喜歡上呢。」白澤喃喃道。
「您是想表示獸姦的興趣嗎?」
對於鬼灯冷淡的語氣,白澤貌似困擾地笑了。
「你特別喜歡曲解我的話呢。」
撿起白澤的上衣當作抹布,鬼灯簡略擦去股間落下的濁物。
「貓可沒把您當人類看,豬也不過是另一隻奇怪的野獸罷了。」
並未跨過障礙物,鬼灯踩過側躺的背脊下了床,白澤發出一聲悶哼。
脊骨上浮起的獸形殘留,只得到磨石子路一般的觸感評價。
「啊,那不正是貓的優點之一嗎?」
鬼灯披上裡衣,提著衣帶便走了出去,門關上的重響和他嘲諷的聲音一起迴盪著。
「明明想被制約卻還裝出主人的嘴臉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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